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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跨国追宝无骇完胜 逞强好胜柳季受训
发表日期:2013/6/17 新闻来源:天下柳家人

第三回  跨国追宝无骇完胜

        逞强好胜柳季受训

柳明瑞

话说展无骇接到隐公口谕,急忙告别夫人,与索大胡子一前一后,骑马赶回曲阜。一路上,他不断猜想:“隐公有何要事相托呢?是协助司寇查结国礼被盗案,还是有什么工程要上马?抑或有什么别的大事?”

他在鲁城大殿面见隐公后,谜底终于揭开了:他最关心的国礼被盗案经司寇进一步调查取证,判定盗首不是司库,而是张燕。张燕关于司库给其钥匙之说,纯系无稽之谈,栽赃隐害,其目的是把水搅浑,减轻罪责。同时查明,张燕之所以在陶丘大白天动手,是因为他是宋国人,那里是他的家乡,对环境极为熟悉。另外,他花钱买通店主,充当耳目,因此能做得不漏汤、不漏水。

隐公说:“国礼四盗犯现全部收押在牢,待事实复核后,将择机宣判。此案在短时间内告破,无骇爱卿功不可没。此案不再劳你费神,但你并不轻松,因为另有一项更为重要的使命寡人要派给你,你可知道是什么吗?”

“鄙臣不知!”

“就是让你空口白齿出使宋国,完整索回被盗国礼!”

“这可难啦,主公!”无骇冲口而出。

“不难就不劳大驾了!”

“鄙臣领旨,不知何日动身?”

“国礼已被盗月余,恐夜长梦多,爱卿可在三日内启程!”

当天下午,无骇再次提审李四、李五,详细了解国礼被截的所有细节,并整理成供词,责令二贼签字画押。他从一切迹象推断,截掠国礼者当是宋国的陶丘邑宰,而非宋国公室。然而因涉两国关系,却必须通过宋穆公索要方合礼法。

一切准备停当,第四天登程。这次,无骇轻车简从,只乘一辆轩车,由索大胡子驾辕。自此,索大胡子正式成为无骇的专职舆人兼侍卫。一路无话。三天半抵达宋都商丘(今河南省商丘市南),自找宾舍住下。

可惜来得不是时候,宋穆公患病,闭门谢客。无骇急得搔头打转,却无计可施。一晃半月过去,终于有话传来:“无骇速速上殿,上呈国书。”穆公展开阅毕,即问无骇:“既然鲁侯派你来追索被盗礼箱,有何证据证明确系我陶丘邑宰截获?”

无骇上呈四贼供状。

穆公一一翻看,沉默良久,忽然开口说道:“看来陶丘邑宰截获礼箱查有实据,不过,他是从盗贼手中截获赃物,不是直接抢劫或盗窃,并无过错。如果说有过错,就是他没有及时告知寡人,上缴国库。”

无骇早就料到宋穆公会搬出这种遁词,拒交礼箱,于是,他又不得不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在下孤陋寡闻,却知道贵国都城为什么叫商丘?您的子姓祖先所建商朝王国地大物博,可是最终经不起纣王折腾而亡国,被周朝取而代之。周武王不计前嫌,封纣之子武庚禄父为诸侯,以延续殷商祭祀香火。武王死后,武庚禄父忘恩负义,伙同武王胞弟管叔、蔡叔作乱,成王命我祖周公诛之,而改立纣的庶兄微子启,建立宋国,而宋国都城就在前商旧都一带,因称商丘。”

“这段历史,寡人岂可不知!说此做甚?”宋穆公面露愠色。

“殿下,”无骇刚张口,宋穆公立即打断:

“什么?殿下?你也敢称寡人为殿下?”

“《诗》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您虽然贵为诸侯,却也是周天子陛下的臣子,总不能称为陛下吧?您脚下的这片国土也是周天子的王土,总不能算作您的私有财产。试想,若没有当年周成王的大恩大德,哪里会有您宋国的今天?哪里会有您宋公的今天?您和宋国的一切都是周天子所赐,按理应全心全意地为周天子着想。”

“寡人怎么不为周天子着想?”

“近年来,诸侯自大,各自为政,致使王政不通,王命不行,方物不贡。顺便问一句:您宋国今年向周天子进贡了没有?”

“这个、这个,你问这个做甚?”

“不做什么。我主隐公深明大义,看到周天子大权旁落,势力越来越小,不免为平王担忧,前段,尽其所能,派本使赴洛阳送上一份国礼,以表孝心,不料却落入贼人之手!”

“你话说得清楚点,陶丘邑宰可不是什么贼人!”

“在下当然说的不是他。不知者无罪。他本来并不知情嘛!本使想,当初他若知道礼箱是送周天子之物,说不定早就请示您之后送往洛阳去了呢!”

“就是嘛!就是嘛!这话说得有理。俗语说:‘君子不掠人之美。’平王美物,吾辈岂敢染指?”

宋穆公说完,立即修书一封,派右师陪无骇急驰陶丘,办理礼箱移交手续。二十天后,宋穆公谢世。此为后话。

且说无骇经过多个回合跟陶丘邑宰较量,终于迫使他交还全部国礼。无骇和索大胡子冒着寒风冻雪,在春节前五天赶回曲阜交差。

隐公甚是高兴,痛快地答应无骇请求,兑现悬赏承诺。

索大胡子、白面书生、腼腆甲士、大耳朵四人,虽未发现盗贼行窃的直接线索,但为破案立下功劳,其中尤以索大胡子、白面书生贡献较大,决定各赏黄金一两半,其他二人各得一两。结果圆满,皆大欢喜。

却说无骇由于连续两次出国奔波,身心疲惫不堪,加之毕竟年近六旬,体力渐衰,偶染风寒,一下病倒,全家人连春节也未过安生。隐公差左宰至故赵聚问讯,并转达隐公旨意:“爱卿出使,劳苦功高,准假半年,俸禄不减。望精心休养!”无骇如释重负,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看官或许会问:无骇身为公族成员,应生活在都城曲阜之内,何以会住故赵聚?这是因为鲁国恪守“尊尊、亲亲、长长”的宗法制度,嫡庶之间地位悬殊,等级森严。唯有鲁公嫡长子才有权继承君位,享有各种特权,拥有优越生活条件和受教育机会,而庶子则等而下之甚远,甚至连入庙祭祀先君的权力也没有。所以无骇一家生活在故赵聚并不足奇。

书归正传。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无骇终于有机会与夫人早晚厮守,尽情地享受着田园风光和天伦之乐。四个儿子递差两岁半,季儿才一岁,而伯儿已八岁多。大哄小,到处跑。在聚中胡同,在田间小埂,到处可以看到他们追逐嬉戏的灵动身影。看到儿子们无忧无虑的童真生活,无骇好生羡慕,思绪不由得回到自己的童年时代。

无骇也是兄弟四人,他是老小。长兄弗湟,后继父亲孝公之位,是为惠公,也就是现在鲁国执政的隐公之父。次兄公子驱,宇僖伯,因采食于臧邑,人称臧僖伯;三兄公子益师,字众父。小兄弟三人都八岁入小学,十五岁入太学,束发受教,学习成年人各种礼仪。孝公和先生管教十分严厉,个人很少有活动自由。回过头来看,无骇觉得那时的学习尽管枯燥乏味,却也靠死记硬背学到了一些知识。日后在事业上有所成就,正是靠的这些知识。

现在,自己的孩子远离都城教育中心,天天同农奴的孩子厮混在一起,天性虽然得到自然张扬,但以后他们的学业却怎么办呢?无骇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自责之中。

在养病后期,他将从曲阜运来的隐公所赠书一箱,一册一册地摊开晾晒,然后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革箱之内。他想将这无价之宝作为孩子们日后学习的基本教材。

仲夏时节,梧侗树紫花谢去,嫩叶婆娑,偌大树冠宛若一把巨伞罩在院中。无骇依偎树身,闭目养神。正在给季儿喂奶的夫人轻轻推他一把:“夫君,您讲的赴洛阳、去商丘的故事,既惊险刺激,又曲折生动,可孩子们太小,听不明白,更记不住。您何不记录下来,作为传家之宝,留给子孙后代呢?”

“夫人提醒得好!”

无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夫人早年有病,长期不孕,及至她治好病能生育时,他已步入了中年。如今,若不抓紧时间,给孩子们留下点有价值的遗产,恐日后来不及了。无骇伏案疾书,写了刮,刮了写,光竹简即用了一大筐,最终写成两篇文章,一篇是《如周请罪实录》,另一篇是《使宋索宝实录》,洋洋洒洒四千余字,装订成册后单独存入一竹箱,箱上题签:《出使实录》。

养病结束,无骇身体康复,精神饱满,重新投入到司空衙门繁忙的事务中。

不到一年,季儿呀呀学语。伯儿已经到了入学年龄。经隐公恩准,无骇带他进城,送入公立小学学习。食宿都在学校里,但需家长支付一定费用。

两年后,季儿蹒跚学步。

三年后,季儿学大人说话。仲儿也被送去城内小学学习,与哥哥伯儿朝夕相处。

四年后,季儿到处乱跑。叔儿反不及小弟泼辣好动。

五年后,叔儿也进了城,季儿孤独难耐,只能与农权孩子们为伍。

五个手指咬咬个个疼,四个儿子无骇个个爱。俗话说:“天下爹娘向小儿。”对无骇来说,季儿不仅是小儿,而且是老年得子,他自然更是视若掌上明珠。季儿从小聪明伶俐,比同龄孩子高过一头,懂得多,也顽皮得多,很快成为“孩子王”。这让父亲既感到自豪,又有些不放心。毕竟季儿血管里流淌着贵族的血液,他将来应该成为鲁国的栋梁之材。舐犊情深。无骇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季儿的成长。

这天,在聚中一片平地上,季儿与小伙伴们玩得正欢。“咱们再来打王八瓦吧?”季儿首先提议。“好!”小伙伴们迅速而熟练地摆起游戏阵式:立瓦七块,后排两块,左为“大官”,右为“二官”;前排三块,“王八”居中,左右俩“耳朵”;上有“鼻子”,下有“槌头”。接着在八步远处划一横杠。游戏开始。先撂手石。七个孩子人手一块,大小不等,形状不一,各有特征,互不相混。手石从立瓦处一块块撂出,均落在横杠之外。随即按远近顺序投石击瓦。最远者投中最近的“槌头”。季儿次远,随手一投,不偏不倚,正中“二官”。随后,“大官”、“鼻子”、左右“耳朵“各有其主,只剩“王八”。大伙看看站在横杠最近的不是别人,正是憨态可掬的索大头。“索大头,不用撂了,快受罚吧!”“大官”以权威的口气发布命令后,大伙一起围上去,“鼻子”挖索大头的鼻子,左右“耳朵”揪住索大头的俩耳朵,“槌头”捶打着索大头的脊背,罚他在地面上转圈。一圈、两圈、三圈,“停!”“大官”发话。“二官”季儿摇头,不同意停,又转,一圈、二圈、三圈、四圈、五圈、六圈,“‘二官’,饶了我吧!”索大头哀求季儿。“好吧!停!”季儿终于发话了,大伙儿一阵哈哈大笑。

“重来,重来!我非当回‘二官’不可!”按游戏规则,输者先撂手石。索大头这次撂得比上次远一两步。其他六人再撂,其中四个比他远,两个比他近。击瓦结果,季儿中“大官”,索大头中“槌头”,而条瘦子当了“王八”。季儿罚“王八”转六圈。“二官”罚“王八”转三圈。

“再来一回,我不当‘大官’就当‘二官’!”条瘦子也不服气。击瓦完毕,季儿又中“二官”,条瘦子中“槌头”,猛捶“王八”索大头一顿。

索大头对条瘦子说:“轻点呀!你不看看,当‘王八’的就是咱俩。咱们今天不玩这种了,再换另一种游戏吧!”

“就玩这种,就玩这种!你俩是怕挨打不敢来了吧?有本事你俩也当当‘大官’、‘二官’呀!”季儿轻蔑地朝他俩“呸”了一声,昂首挺胸,拂手而去。

“你太过分了,季儿!”季儿吹着口哨,刚进屋门,父亲紧跟在后,一脚跨进了门槛,厉声喝道。

季儿不知父亲何时回来,更不知父亲为何发火,便垂手恭听,等候训斥。

父亲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跟小伙伴们玩游戏——打王八瓦。”季儿轻声回答。

“我知道你们打王八瓦,你是怎么打的?”

“我都赢啦!一次当‘大官’,一次当‘二官’。”季儿知父亲问这个,心里有了底儿,不免喜形于色。

“我也知道你都赢了,可你是怎么当‘大官’、‘二官’的?”

“我就让‘槌头’打‘王八’呗!”

“打得合理吗?”

“合理!打多少下都合理,小伙伴们一直都是这么个玩法,我输了,他们也这样打。”

“问题是你老不输嘛!”

“我能赢,为什么要输?”

“你能赢,就次次多打人家好几下吗?”

“怨他们不会打嘛!”

“他们不会打,你就不能教教他们?”

“教他们?他们打好了,我不就光挨打吗?”

“唉!你这孩子,”父亲叹口气说,“我怎么说你好呢?季儿,我问你:你们为什么玩游戏呀?”

“玩呗!”

“既然是玩,你为什么那样较真,逮住‘王八’打起来没完没了?要是你一次又一次输,人家一次又一次揪住不放,你还会高兴吗?你还会跟他们玩吗?”

季儿挺着的脖梗低了下去。父亲继续说:“他们也是小孩子,一次次光挨打,挨你加倍的打,谁还愿意跟你玩?俗话说:‘惹不起,躲得起。’人家躲开你,一伙人照样玩得热热闹闹,痛痛快快;可你呢,孤零零一人,纵有天大的本事,你去赢谁、打谁呀?一个小孩子争强好胜本不是什么坏事,但做过了头、做过了火就不好了。”

“小伙伴们就不理我了!”

“对!不光不理你,甚至会怨恨你、仇视你。你想想,你还能在这里待下去吗?”

“父亲,季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那么做了!”

“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嘛!”

随后,父子二人转向打王八瓦玩法如何完善的问题,父亲无骇实是想借机考察一下小儿子的应变能力。他说:“你们在打王八瓦时,我刚好从曲阜归来路过那里,在旁边偷偷观看,发现你们都侥幸打中,可是万一有的打不中怎么办?比如,‘大官’、‘二官’都无人打中怎么办?”

“不会,不会!哪有这么巧呢?”

“万一就这么巧呢?”

“那、那、没有一个‘官’下令,‘槌头’无法打呀!那就得重撂手石!”

“要是无人打中‘王八’呢?”

“哪‘槌头’打谁呀?也得重撂!”

“要是没有‘槌头’呢?”

“没有‘槌头’倒行,揪揪耳朵、鼻子算了!”

“这也是个办法。”

“明天,我就把以前想到的这些什么……”

“规矩。”

“对,规矩,告诉小伙伴们。”

忽然,无骇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季儿,你们小伙伴中那个外号叫索大头的是谁家的孩子?”

“父亲您还不知道吗?索大头的爹不是给您驾车的索大胡子吗?”

“我说他俩怎么像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原来是父子俩呀!这样说来你更得知索大头搞好关系了!”

“父亲,你就放心吧!”

晚上,躺倒床上后,夫人问无骇:“夫君,小孩子们打闹着玩游戏,您当得什么真呀?差点把季儿吓坏了!”

“不,不!‘三岁看老’,游戏识性啊!小孩子在游戏中最能表现出天性中的弱点,大人若不及时指出来,顺其发展,那便是养痈长疽,后患无穷啊!咱们出身于贵族家庭不错,但绝不能让孩子滋生优越感,觉得高人一等,唯我独尊,老虎屁股摸不得,更不能仗势欺人,以强凌弱。我不能天天在跟前看着他,提醒他,教育他,还望夫人多多费心啊!”

夫人应允说:“我按您说的办就是了!”

此后,无骇夫人只要看到季儿外出,就悄悄跟在后面,静静从旁观察,季儿果真说到做到:手把手教索大头和条瘦子打王八瓦的技巧,直到他俩学会为止;自己当了“大官”、“二官”,不再斗狠,打一二“槌头”便放过;自己当了“王八”,乖乖接受捶打。玩其他游戏,季儿也能与小伙伴们玩得投机快乐。无骇得知季儿的变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呢!

说话间又一个春节快到了,三个在曲阜读书的孩子,跟随父亲同乘索大胡子所驾马车,回到故赵聚。一年之中,一家人聚少离多。如今大团圆,母亲喜得合不拢嘴,吩咐下人抓紧准备节日食品。白天,孩子们到聚中找先前的伙伴玩耍;晚上,他们一致要求父亲讲故事听。无骇见搪塞不过,只得说:“那么,我就讲一个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吧!”

“好!”四个孩子异口同声。

“孩子们,还记得去年这时候我干什么去了吗?”

“听母亲说,您到宋国出差了。”长子伯儿抢先回答。

“伯儿说得对!我受隐公委派,到宋国去追讨被盗走的礼箱,礼箱里装的是隐公向周平王进贡的宝物。哪里想到,最高长官宋穆公那一关还算好过,真正刁钻难缠的是下边的陶丘邑宰。此人姓子名赖,名如其人,真是个无赖。”

“他怎么个无赖法?”次子仲儿问道。

“他先是死不认账,说‘压根儿没见过什么里(礼)箱外箱’。我说:‘贵国右师大人携穆公谕旨在此,难道你是说穆公在诬陷你吗?’他慌忙说:‘岂敢!岂敢!’我立即抢问一句:‘你既然承认穆公让你交出礼箱不是诬陷,就证明礼箱确在你手中,你为什么匿而不报呢?你是不是想昧下据为己有啊?’他辩解说:‘哪里!哪里!我只是还未来得及上报。’‘未来得及上报?’我反问道,‘从陶丘到商丘,坐马车只用一天时间,现在已过去二十来天,你毫无动静,不是另有企图,你如何解释?’‘是,是!我是另有企图。明年,治理水患需要大笔钱财,可陶丘连年遭灾,经费难筹,我想这批东西也可能解一下燃眉之急,故而未报。’‘纯粹狡辩!’我痛斥道,‘治水本是正大光明之举,若用这批宝物,因为牵扯到与鲁国、与周王之关系,起码也得经宋穆公批准才是。可是宋穆公并不知情,更未批准啊!你若先斩后奏或斩而不奏,那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呀!我劝你呐还是交出礼箱,保住吃饭的家什,才是聪明之举。’‘交?交也不能白交啊!我保管了这么多时间,按理总得收点保管费吧!这样,我随意挑选两件,留作纪念,总行了吧?’‘不行!一件也不行!’我回答得斩钉截铁,一步步逼得他钻进死胡同,被迫交出礼箱。打开箱子,对照我带来的礼单存根,一一核对,正缺一对玉璜。我说:‘邑宰大人,交出那对玉璜来吧!’他死皮赖脸地否认拿过玉璜。我说:‘你截获礼箱时,盗贼们尚未动过手脚。要是丢,只能丢在你手里,罪责同样难逃。你不是不愿意承认拿过玉璜吗?那么我就这样回去,让左史在鲁国《春秋》上如实书写它一笔。’‘别,千万别那样办!我得两块小小玉璜,落个遗臭万年的骂名,不值得,太不值得!我交上就是了。’说着从腰中掏出,我一看,正是那一对玉璜。”

“父亲,你办得可真漂亮!”孩子们伸出大拇指。

“漂亮?漂亮的还在后头呢!那个子赖最后骑上高头大马,亲自护送我到鲁宋边界,还再三哀求我高抬贵手,截宝还宝之事千万不要载入《春秋》。我答应了他。不载入正史《春秋》可以,但这段公案不能抹灭,我就写在了《出使实录》中,等你们长大了,识字多了,理解力强了,可以拿出来看一看,我想会有益处的。”

季儿最少,他听得似懂非懂,却感到很热闹、很有趣,便学着哥哥的样子,表情严肃地说:“我长大了,也要用心眼子斗坏人!”

哥哥们爆发出一片笑声,唯独父亲没笑,摸摸季儿的头说:“有志气,将来可能是块当士师、司寇的料!”

紫砚斋主有诗为证:

自古人重幼儿教,

俗称三岁能看老。

细微之处察脾性,

游戏当中育仁道。

少时融融交朋友,

成年由由处乡僚。

柳惠最终成和圣,

当初父诲有功劳。

却说春节过后,无骇又接受了一件重任。

究竟是什么重任,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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