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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族柳氏爱新觉罗·瑞仲（柳瑞仲）：昔日写奏折 文革抄最高指示(组图) |
| 发表日期：2013/6/6 新闻来源：天下柳家人 |
爱新觉罗·瑞仲：昔日写奏折 文革抄最高指示(组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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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27日11:06 金羊网-新快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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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炳信
人物：爱新觉罗·瑞仲，满族正黄旗人。
曾任伪满洲国傀儡皇帝爱新觉罗·溥仪的秘书和书记长
时间：2005年6月8日
地点：广州花园酒店
历史有大历史，有小历史。和伟人联系在一起的历史叫伟大的历史，和小人物联系在一起的叫小历史。就像珠江是华南最大的河流，仅次于长江、黄河、黑龙江。珠江又是三江———西江、北江、东江的总称，三江各由一群更小的支流蓄养着，西江支流有北盘江、柳江、郁江、桂江、贺江；北江支流有墨江、锦江、武江、连江、滨江和绥江；东江支流有安远江、俐江、新丰江、秋香江、西枝江和增江。在广东，除了那些生活在三江沿岸的百姓知道身边的这条江叫什么，从哪里来，又汇入哪里，其他的人很少知道这些。自然界如此，社会学界如此，历史也是如此，道理相同相似。每条河都是有水的，每段历史都是真实的。
我眼前的爱新觉罗·瑞仲，是极普通的一位老人，如有特殊之处，一是高寿，眼不花耳不聋，吐字清晰，思路清晰；二是一手好毛笔字，不颤不抖。随着话题的展开，老人特殊的身世和遭遇，与国家、与家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图：溥仪的囚衣。
图：末代皇帝溥仪和皇后婉容。
图：身穿陆海空三军大元帅服的溥仪
复活新闻
溥仪为躲避日本人监视，经常借口“便秘”躲在厕所里批一些重要的奏折
朱建华打破世界纪录也就跳2米39，那武官一跺脚就两丈高，比他厉害多了
溥仪“登基”时满怀希望要穿大龙袍，但日本人只让他穿陆海空三军大元帅服
溥仪不爱听别人喊他“981”，他不答理。穿鞋子时，他又佯装不会绑鞋带
当时市面上粮食奇缺，孩子们饿得哇哇叫，当掉一套西服才换来两个窝窝头
我们家的祖坟被平了，但爷爷听到后没有发火，只是默默地想了一天
图：瑞仲老人给本报的题词。
30年代坐火车不易火车票分男票女票
田炳信：你从小就喜欢书法吗？瑞仲：从小就爱，我4岁就进私塾习字。田炳信：习字的年龄很小啊。
瑞仲：我们那个家族，大多是在三四岁就开始让孩子读书习字。
田炳信：我看北京城里，有不少书法家、画家都是满族人，看来这与家族渊源很有关系啊。
瑞仲：那个时代，主要的书写工具就是毛笔，家境好、练字早的比较多，不足为奇。
田炳信：你是1916年出生的，今年已经89岁了，还写字吗？
瑞仲：比以前少了，但还在写，每天写几百个字。有人求字，也给别人写几个。
田炳信：你的家族与溥仪那一族系有什么关系？
瑞仲：我们同为爱新觉罗家族，我的祖辈们世代在清朝为官，祖父在清朝是四品官，祖母获加封为诰命四品夫人。
田炳信：你是因为写字好，当年才去了伪满洲国任职？
瑞仲：我17岁那年，就是1933年，当时为生活所迫，跟着祖父全家乘火车从北平去了伪满新京特别市（现长春市）。记得当时要从北平去“新市”非常困难，火车票还分为“男票”和“女票”。后来，我一个在铁路工作的叔叔给我搞了一张“女票”，我穿了一身旗袍，梳着假辨子，还真混进了车厢。
田炳信：为什么要这样？
瑞仲：为了安全。我在伪满新京特别市呆了没多长时间，就凭着一手字，在伪满洲国政府缮写堂找了份缮写员的差事，写各种文书。
田炳信：缮写有分工吗？
瑞仲：有，谁的字写得好，就让谁写较为重要的折子。
田炳信：你开始都写些什么呢？
瑞仲：开始时只是写些简单的告示、通知、呈文之类的，后来上司看我的字还行，便让我缮写呈给溥仪的一些重要的折子。比如溥仪的生日是正月十三，那天便被称为“万寿节”，各部大臣都要写祝寿折子，当时我在国务院里做秘书工作，所以国务总理的折子就是由我来写，司长们的折子就由金碧东来写，他也是八旗子弟，后获赐姓金，没再用爱新觉罗的姓。
田炳信：你在伪满洲国政府写了多少年字？
瑞仲：写了14年。
田炳信：期间你见溥仪的机会多吗？
瑞仲：不多，只见过几次。
田炳信：有印象吗？
瑞仲：我去看他的时候，已经不兴跪拜大礼了，只行鞠躬礼。他这人话不多，只简单地说“搁这儿吧”、“知道了”，等等。
田炳信：溥仪当时作为一个“傀儡皇帝”，活得并不自在吧？
瑞仲：的确不自在，很受限制。我听溥仪身边的人讲，他为了躲避日本人的监视，在卫生间里放了一张很小的办公桌，经常借“便秘”的理由，躲在里面批一些重要的奏折，所以当时有人背后说他是“马桶皇帝”。
溥仪保镖武艺高强义愤劈死日本警犬
田炳信：你经手的奏折里有没有印象特别深的？
瑞仲：在一次假日，我和宫内府的侍从武官———溥仪的保镖，还有几个同事一起上公园去玩，正碰上有支日本宪兵队在开家族野餐会，还带着警犬。这时有个年轻的中国女孩走过，有个日本人一打口哨，那狗就直奔那个女孩去了，当场把女孩的裙子给撕烂了。当时我们和那个武官看着都很生气，一般老百姓看了也就看了，敢怒不敢言，可我们那个侍从武官的武功很高，人称“天下第一保镖”，他手里提着两桶水，一跺脚就能跃上勤民楼。
田炳信：这是真的吗？
瑞仲：真事呀，我亲眼看到过的，武艺太高强了。跳高健将朱建华几次打破世界纪录，也就两米三九吧，那武官两丈高的地方一跺脚就上去了，再一个跟头下来，桶里的水还不带洒，比朱建华厉害多了。当时那个日本人见有人出头阻拦，又一打口哨，狗就奔武官去了。只见武官他一猫腰，两手就把两条狗后腿抓住了，一较劲，一劈，哇，狗被劈成两半了！
田炳信：真厉害，那狗也很大吧？
瑞仲：狗挺大的，日本人一看，登时不敢上前。第二天报纸把这事登了出来，大幅照片，说把日本的警犬给劈了，大快人心。为这事日本人特不高兴，要求溥仪交出武官。我知道后，马上以见证人的身份将此事的经过写出来，急呈溥仪。溥仪看后很感动，最终没有交人，保住了那位武官的性命。
田炳信：我看有关资料上说，你还写过一篇关于橡子面的奏折，是怎么回事？
瑞仲：你知道什么是橡子面吗？你们肯定不知道。橡子面就是用榆树结的果实磨成的面，吃多了对肠胃不好，特别难消化，拉不出屎。
田炳信：为什么要吃橡子面？
瑞仲：那时“满洲国”成立后，人口比较多，粮食不够吃，日本人就规定要中国人吃橡子面。当时的伪满洲国国务院总理郑孝胥知道后很气愤，他是清朝遗老，由溥仪带到伪满去的。他让我写了一个奏折给溥仪，让他了解老百姓的困难，并希望他与日方交涉。
田炳信：结果呢？
瑞仲：溥仪采纳了大臣的意见，日本人也终于让步，不再强迫老百姓食用橡子面。
田炳信：那“人力车事件”又是怎么一回事？
瑞仲：伪满成立不久，日本人在伪满新京投入使用第一辆电车时，遭到了人力车夫的集体抗议。车夫们把铁轨拆了，把车也推翻了，日本人就派兵抓了几百号人，要处死他们。为救这几百号人，我在郑孝胥的允许下，又给溥仪写了一道奏折。溥仪与日方交涉后，大部分的人力车夫被释放了，但几个领头的还是被日本人暗杀了。
3岁登基6岁退位溥仪一直性格压抑
田炳信：看来傀儡皇帝就是傀儡皇帝。你能谈谈爱新觉罗·溥仪这个人吗？
瑞仲：1912年民国政府成立后，清朝灭亡。为了达到分裂和占领中国的目的，1932年3月1日，日本人在长春扶植清朝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成立了伪满洲国政府。
田炳信：当时日本人是否想将他们国家的首都迁到长春去？
瑞仲：听说曾经有这个打算。溥仪“登基”时还满怀希望，要穿大龙袍，宫里也给他准备了，但后来日本人不同意，说是旧的帝制已经不合时宜了，只让他穿陆海空三军大元帅服。前朝遗老郑孝胥是溥仪的老师，两榜进士出身，他为人耿直，当了伪满洲国的国务总理大臣，后来因为抵制日本人，引起日本人的不满，被撤了职，换了军阀出身的张景惠，这个人很迎合日本人的口味。
田炳信：当时你们通常是什么着装？
瑞仲：溥仪登基时都穿西服了。除了每年祭祀时会穿长袍马褂，其他时候我们都穿西服。
田炳信：溥仪的性格怎样？
瑞仲：他3岁登基，6岁退位，所以一直比较压抑。1950年，他与其他伪满洲国的战犯一起被苏联政府移交给中国政府，被军事法庭审判后，在哈尔滨和抚顺两个战犯管理所关押了10年，直到1959年12月才获特赦释放。在监狱里，他的编号是981。
田炳信：在那里不叫名，只叫编号。
瑞仲：他不爱听别人喊他“981”，不答理。穿鞋子时，他又佯装不会绑鞋带。大赦后，他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专员，1964年任全国政协委员，1967年10月17日在北京病逝，活到61岁。
田炳信：我听说你还曾担任过溥仪的特使，是什么原因？
瑞仲：那是1945年受溥仪的派遣，作为皇帝特使前往青岛的湛山寺。当时伪满洲国在长春建了座“建国庙”，庙里要建一座佛舍利塔，以供奉印度国王给溥仪进贡的佛舍利子，为此要请一位名僧过来设坛讲经，于是就派我去青岛，邀请湛山寺的方丈倓虚法师前来。这次去，我自己还有另一个收获，就是被倓虚法师收为在家弟子，赐法号能麟，并送袈裟、佛珠、僧履等，当时“能”字辈的徒弟只有3个人。
田炳信：另外两个是谁？瑞仲：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台湾。田炳信：你是一个人去的湛山寺吗？
瑞仲：由于当时伪满新京特别市在日本人的控制下，铁路线上到处都有日本人看守，所以出发时，我身边还带了一个日本翻译。我们从长春坐火车到大连后，乘“大连丸”号轮船前往青岛。经过几天几夜的跋涉才去到湛山寺。倓虚法师得知“皇帝特使”到来，组织全寺僧人列队迎接，他不仅答应前去讲经，还热情地款待了我们。几天后，我偕同倓虚法师一行乘火车经山海关到达长春。次日，溥仪接见了倓虚法师一行。倓虚法师后来亲自在长春般若寺主持了印度进贡佛舍利子的开光盛典，并设坛讲经。
乱世求生粮食奇缺四个孩子活活饿死
田炳信：你那次去是1945年，当年8月日本人就投降了，伪满洲国也垮台了。当时，你们的生活状况如何？
瑞仲：在国民党统治时期，老百姓的生活仍然十分艰难。我曾任当时长春市政公署的秘书、会计和委任官，后因时局动荡而失业。靠着过去的关系，我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做起了小买卖，为生计所迫，我卖过菜，也卖过大骨头汤，勉强维持着生活。当时市面上粮食奇缺，家里又没钱，大人孩子个个面黄肌瘦，孩子们饿得哇哇叫，所有能卖的东西都拿去换吃的了，可一套西服才换来两个窝窝头，一床缎子被换不到1斤棒子面。当时长春市仅红旗街（旧称洪熙街）就饿死了20万人，我的4个孩子也是活活饿死的。
田炳信：从1945年伪满洲国在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之后的倒台到1949年，哪一年给你留下的印象最深？
瑞仲：哪一年都不好过，我没了工作，靠变卖家产和做小生意度日，就是这样日子也是非常艰难。1948年快解放的时候，解放军把长春包围了，前后围了近1年。
田炳信：城里的人都出不来吧？
瑞仲：出不来，外面有解放军围着，里面有国民党军队作恶，天天都在为找吃的犯愁。当时有不少资本家带着金首饰去换粮食也换不了，饿死了好多人。
昔日给皇帝写奏折文革改抄最高指示
田炳信：解放后你有工作吗？
瑞仲：有，政府分配我到长春市副食品公司工作，当会计。
田炳信：你的出身和经历，在“文革”中受到冲击没有？
瑞仲：基本没受到冲击，只是去了乡下。
田炳信：在什么地方？
瑞仲：吉林省九台，都是山区，接受贫下中农教育，我是“五七战士”（“五七干校”是“文革”时期根据毛泽东《五七指示》精神兴办的农场，是集中容纳党政机关干部、科研文教部门的知识分子，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思想教育的地方———编者注）。因为我在伪满政府里是担任文职的，基本没有太多的历史问题，如果是当过警察就不行，肯定要被抓起来，折磨死。
田炳信：你在解放后基本上还算比较顺。
瑞仲：是。
田炳信：这跟你的为人处世也有关系吧？
瑞仲：基本上与世无争吧。
田炳信：这种性格和你写字有关吗？
瑞仲：写字能陶治性情。我年轻时很好运动，好游泳，每天要游1000米以上。字也习惯了每天写，抄录唐诗、宋词等。我也接受佛学，抄佛经，如《金刚经》、《波罗蜜心经》等。
田炳信：“文革”期间你还写字吗？
瑞仲：也写，那时是写大字报，抄最高指示。单位里一有动笔动墨的事，他们就来找我，都知道我会写字。
快乐童年爱看京剧感叹如今北京变了
田炳信：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人们常说，人越老，青少年时的事越清晰。
瑞仲：我家原住在北京北顺城街学院胡同1号。那时我读的是民国中学，上学要走很远的路，从西城到东城，每天出家门第一件事就是到墙上的猫狗洞里取爷爷准备的一摞铜钱，在街上的小铺买一碗豆浆，几个包子，当早饭。
田炳信：读书时挨过打吗？
瑞仲：读私塾时被先生打过手板。
田炳信：老北京都挺喜欢京剧，你也有这种爱好吗？
瑞仲：有啊，小时候常去大栅栏、天坛看戏。老辈人都知道，唱京剧的当年还是大栅栏一带最有名气，过年过节更热闹。
田炳信：我们这一代人，对京剧的印象主要是8个样板戏，《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什么的。
瑞仲：这我也知道。我小时候听的京剧，主要是《打渔杀家》、《霸王别姬》、《空城记》、《斩马谡》什么的。
田炳信：那你算是老票友了。
瑞仲：还能唱几段，一些京剧名角和我也有来往。
田炳信：你怎么看这些年北京城的变化？
瑞仲：我小时住的那条街，现在都拆迁了，改建成金融一条街，那时候我家的房子足足占了半条街，现在全变了。
厚德载物守拙存真期望弘扬中华文化
田炳信：你觉得现在的社会风气跟过去比好还是不好？
瑞仲：跟过去比，现在改善多了，尤其是经济发达地区。
田炳信：清朝信奉的也是孔孟之道吧？但解放后，我们又批判孔孟之道，现在慢慢地又在复归，开始重新认识和宣扬孔孟之道。
瑞仲：我们小时候就推崇孔孟之道，供奉大诚至圣先师孔子之位，《三字经》、《论语》、《中庸》、《大学》等都要熟读，不会背就要挨板子，反正是死记硬背。
田炳信：你生于1916年，可谓经历了两个朝代，而且由于你的家族特殊的血脉关系，与两个朝代都是密不可分的。朝代在不断地更迭，可是每朝每代对中华文化的传承是抹不掉的，你觉得中国文化近百年，随着朝代的变化是削弱了还是加强了呢？
瑞仲：从现代文明来讲，是进化了，古老的中华文化，根据时代的要求走向社会，走向科学，和现代文化融合到一起，才会有更强大的生命力，才能繁荣、发展。我们在近100年来，将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作了比较，与西方的科技作对比，认为我们老祖宗留传下来的这块遗产不如洋人的文化，不如洋人的科技。实际上在1911年以前，中华民族对自己的文化充满了自信、自傲，但近100年反而有点自卑，自己看不起自己，归根结底是认为自己的文化不行，认为中国的落后，是中国文化的落后，中国文字的落后、难懂。
田炳信：每一代都如此，矫枉过正吗？到了你这个岁数，如果让你对后代说几句话，你会说什么呢？
瑞仲：希望能弘扬中华民族文化，让中国更加强大，我特别相信这句话：有容乃大。国家也好，民族也好，一个人也好，一定要有包容度。厚德载物，雅量容人，崇俭养廉，守拙存真。
在我小的时候，老家发生过一件大事，就是我们家的祖坟被平了，种的树被挖了。但我的爷爷———慈禧年间的四品官，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发火，也没讲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想了一天。第二天，他叫家人准备了两大马车粮草、绸缎，赶回老家。到了祖坟地上，他什么也不问，架起锅就熬了一大锅粥，让全村的人都来喝，然后告诉大家，所有被砍的树，谁砍的就送给谁家；谁平的坟，那块地就让谁耕种，自始至终没问是谁干的。第三天，全村人自发地把我们家的祖坟又围起来了。这种从老一辈那里传承下来的包容，是一种德性。
平静如水，祥和如风。一个长寿的老人，一定有长寿的心态。古语说：口中言少，心中事少；腹里食少，自然睡少。前两句讲人对社会的态度，后两句讲人对身体的态度。
爱新觉罗·瑞仲，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家族里，又经历了失势、战乱、政治运动和经济改革。每一场政治的狂风，战争的暴雨，谁能躲得过去？世事千变万化，我一字之规，不动不摇，不怒不醉。待人要慈，生活要俭。心态要和，遇事要静。一个平民的观点，也是常人的观点，却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养生的大观点。《如意歌》说得好：如意吉祥。如意如意，人意我意。我有我意，难如人意。人有人意，难如我意。我意人意，全凭天意。合得天意，自然如意。
一个长寿的老人，当他回首往事，那是一幅大写意的真品，还是赝品，只有天知道。
（金陵／编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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